“好。”得到准许,刘长义起身,抱手拜别。便同迫不及待的王媛媛出了院。
两人并行在街上,已经不着急去书坊了。
“许久不见,听说你做了夫子,很忙……”王媛媛有些不敢往下说,怕她的心急,吓跑他。
“长义惭愧,赶考没挣到功名,便只好回乡做夫子,也不枉自己读书十余年。”刘长义温和说道。这是他对谁都不曾有的温和,包括苏子意。
“来日方长,你还这般年轻,父亲说过,你还有大好前程的。”
这话刘长义不好接,娶了她,自然前程似锦。
“我们去茶肆坐坐吧。”天色还早,她不想那么快回院里,她想和他多处一阵。等他一走,就不知何年月了,还能不能再见到都未可知。
“好。”他顺从地点头。
于是他们坐到了茶肆安静的角落。
“你今日突然造访,让我好生意外。”好生高兴。后面的话,她没说,觉得有些不矜持,他可能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