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的礼物是什么?”
墨途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轻轻放在了桌面上。
沭不归好奇拿过,打开盖子的一瞬间,瞳孔一震。
只见锦盒之中,静静躺着一枚纯白的羊脂玉,光泽莹润纯净,呈现半透明的状态,伸手触碰质地温润细腻,光是看着就知道这枚玉佩价值连城。
但真正让他惊讶的,并不是玉佩本身,而是这枚玉佩极其眼熟,经过一阵头脑风暴过后,他终于想起来。
这不就是他第一次见到萧墨时,他身上所佩戴的玉佩吗?
细细想来,若是当初萧墨没有佩戴这枚玉佩,那他也不会做那只出头鸟去闹那一出乌龙。
回忆结束,沭不归默默将玉佩放回了锦盒之中,认真道:
“这枚玉佩应该是你的珍贵之物,我不能收下。”
“曾经是,现在不是了。”
墨途摇摇头,眼神柔软下来:
“本来,我是打算在宴会时将它赠予你,告诉你真相的,希望现在还不算晚。”
沭不归微愣,没有想到自己因误会逃离的那段时间,竟错过了这么多事情,心下不禁有些愧疚,伸出指尖轻抚玉佩表面,喃喃道:
“你可能不知道,第一次见面时,我一眼便看到了这枚玉佩,想着你可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才出手相救的。”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这枚玉佩。”
墨途哑然失笑,伸手拿起玉佩轻轻系在沭不归腰间,看着玉佩摇曳,仿佛等同于给面前人盖上独属于他的印章,心情大好。
“但那个时候,你还是萧墨。”
沭不归正色起来:
“所以现在,我应该称呼你为萧墨,还是墨途?”
墨途微怔,随即唇边笑容扩散:
“不如称我为……夫君?”
沭不归瞬间炸毛:
“想都别想!”
他的反应生动有趣,墨途笑的愈发灿烂,抬手抚顺对方轻微翘起的黑发,宠溺道:
“我的本名是墨途。”
“墨途……”
沭不归低声呢喃,像是确定了什么,迟疑的点了点头。
——
下午,下人将采买的家具送到房内,沭不归这才发现,墨途不仅买了檀香木雕花床及水色烟缎给自己,还买了琉璃花瓶、紫檀暗八仙立柜、金丝锦织珊瑚屏风等各色各样的奢华家具。
不出一会儿,他的房间全数焕然一新,金碧辉煌到自己坐在房内都觉有些刺眼。
尤其是说什么烛火气味难闻,还专门为他在桌上摆放了一颗足足有成年男子拳头大的紫彩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