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又到了星期四,后天就是马小忠儿的,摆满月酒的日子,星期天去松岗早和梅子商量好了,那天她找个借口,去供应商厂家验货,上午就可以出发了。
只是想到马小忠告诉我的消息,心里实在是忐忑不安,什么事情都不发生也让我够尴尬了,却没有办法回避:他老婆段秋红早和梅子说好了,我怎么让梅子不去,我要是不去马小忠不跳起来骂我才怪,卡住我货款不付都有可能。
三十六计早想遍了,走为上都没有用,他奶奶的,怎么就没有第三十八计呢!
不想了,怕个毛,头掉了也就碗大一个疤,万一有事,只希望梅子到时把刀磨快一点。
快下班了,出去洗手间时,又去厨房偷偷瞧了一眼:晚上的菜是黄豆焖肉,水煮冬瓜,没法下口,又得掏钱吃晚饭。
阿涛刚好也出来洗手,见我从厨房旁边出来,靠近了小声问我“老大,今晚上食堂什么菜”?
我伸出两个手指“黄豆煮肥肉,水煮大冬瓜,怎么样,想不想吃”?
阿涛甩了甩手上的水。叹气道“唉,又是这个,哪里是人吃的吗”。
我掏烟出来,一人点了一支,阿涛重重吸了一口“老大,今天晚上不在饭堂吃了,回去自己整点菜喝一杯”?
我倒无所谓,只是一个人不想动手“可以啊,想吃什么,我先下班去买”。反正办公室又只剩下我一个尾巴了,我也不用打卡,现在随时可以闪人。
阿涛想了想“阿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