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虽然输了,但却是满满的不服气:“哼,我要不是失误了几次,输的肯定是你。”
我也不和她争论,只是敲着桌子问:“愿赌服输,什么时候兑现啊!”
阿琴把球拍一丢:“你先记着账,我要回宿舍一下。”这账的回收期可能是:一万年。
背后又传来阿萍的声音,她倒有自知之明,握着拳头叫肖东梅:“东梅,只有你上去打啊,才能打赢肖刚,为我们女同胞争口气。”
肖东梅当仁不让的走了进来,我和她实力相当,但是这个场地对我的影响比她更大,毕竟我比她高了十多厘米,所以对上她我总是胜少负多。
今天她又干净利落的2:0战胜了我,虽然两局比分都很接近。
不出意外的,又招来阿琴她们的一顿冷嘲热讽,说她不过,只有溜之大吉。
回去刚准备冲凉,梅子又打电话给我:“哥,在干嘛?还没睡吧?”
我把脱下一半的衣服又穿好:“还没冲凉呢,哪睡这么早,你在哪里打电话啊?”
梅子:“我躺在床上呢,哥,我刚刚和段艳红聊了一会。”
这两个,半夜聊啥呢,是不是查我和马小忠干坏事没:“这么晚了,你们俩还有什么聊的?”
梅子傲娇的说:“就许你们俩成天晚上胡吃海喝,我们俩聊天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