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衣服松散,满脸油腻走路摇摇晃晃的中年男人。
“你的事做的怎么样了?”他旁边的一个面相猥琐的汉子问道。
油腻中年男打开腰间酒壶喝了一口,“不顺利啊,前几天又被毁坏了一处,你呢?”
“别提了,我那也是。”猥琐汉子眼神阴翳,“若不赶在大祭之前把事情弄好,那吴家小儿对咱们可没什么好态度。”
“区区一个炼气期不就是仗着那个怨气,竟然还敢骑到咱们头上。”
中年男人把手里的酒壶递给他,“咱们俩在人家的地盘上,说话可要小心些,这里可都是吴家的狗腿子。”
他轻蔑的扫向在府内巡逻的小厮们,小厮们根本不看他们一眼,径直顺着巡逻路线离开。
这二人眼神同时一厉。
半晌,猥琐汉子道:“等大祭以后就是这吴明远的死期。”
两人晃晃悠悠的走远了。
李汐把听到的话复述出来,“他们难道是要在清溪河大祭的时候搞破坏?”
“听他们的意思,他们的手段有的办成了有的没办成,究竟是什么手段?”
李文泽:“一定要再小心一些,他俩说起炼气期的口吻可是很看不上的样子,他们俩可能不是炼气期,很可能是——”
两人异口同声,“筑基期。”
两人互相对视,神色均是凝重下来。
这吴家是真的邪门,院子里守卫森严就算了,还随随便便就走出来两个筑基期,言语间都是对清溪河大祭的谋划,事情到这里真的证明了这件事不是他俩能掺和的。
接下来李汐更加小心翼翼,操控着老鼠等到周围没有声音了才出了老鼠洞往内院的地方走。
这里面院子屋舍太多,小老鼠走的晕头转向的,忽然听到一句“珍珍,你之前逃走的时候捅了我一刀,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
李汐和小老鼠的耳朵都竖了起来,跑到窗户旁边,老鼠爪捅开一个小洞看过去。
小老鼠忽然瞪大眼,被吴明远带走声称要帮她做小买卖安身立命的张珍珍竟然被灵器五花大绑吊在房梁上,而吴明远拿着一根鞭子狠狠往她身上抽,每抽一次张珍珍身上都要多出一条血痕,衣物破口处往外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