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阳刚,意指天下夫侍。
海州本就是一池浑水,早已成了个烂泥塘,而这位“白先生”便是那位地盟亥夫人的心腹白釉。
白釉说完此话,三人对视一眼,接着白釉又从袖中拿出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着一幅按照海州地形绘制的堪舆图。
这相当于海州地图,
“在那之前抓紧时间,我等星火终可燎原!”
他这般说着,
而离这边不远,
江斯蘅已经走出酒楼,正双臂环胸倚在一棵梧桐树下,他半眯着一双眼享受着阳光的日晒,实则那耳骨微动,将此事全部听入耳中。
暗地里埋伏的那些人手则聚精会神,只等着他一声令下便要现身包抄,以此地的布置来讲,
只需江斯蘅使个眼色,那白釉便一定是插翅难逃。
可他想了想,又挠了挠脑子。
“放长线,钓大鱼……”
白釉不算什么,
他真正想揪出来的其实是那亥夫人,
另外那李颜姝到底是不是亥夫人?
如果是,
那人又与十一王嗣是那种关系,
到时又该如何处理?
左思右想,他觉得,
小不忍则乱大谋,
果然像这种动脑子的事儿还是得交给二哥跟妻主他们处理,
至于他这边,只需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也便罢了。
于是一场危机消弭于无形,白釉压根不知他自己是在鬼门关外转了一圈儿,等吩咐完毕就这么融入了人潮之中,自以为谨慎地兜兜转转,殊不知暗中一直有江斯蘅的人悄然尾随。
至于那客栈楼上,
李颜姝这病秧子的身体是当真差劲到极点,连日来舟车劳顿,外加为夜熙尧担忧而心神不宁,她喝下了一碗汤药也便睡下了。
可她口中那位“宋哥”,宋冥,却是守在了她的床榻旁,怔怔地望着她那张脸失神……
…
有关这边的事情一转眼便传递至言卿的手中。
依然是那个凉亭,言卿手中握着一封信笺,她沉吟了片刻后才轻叹一声将信笺放下。
“殿下这是怎么了?”夏侯雪芙端着一个托盘朝这边走来,那托盘上是她亲手为言卿烹饪的果茶。
而不远处的凉亭外,白桉娘子手持长剑正在舞剑,那剑招飒爽威风凛凛,可谓是英气十足。
言卿说:“斯蘅让人送信回来,那李颜姝出现了。”
“李颜姝?”
夏侯雪芙眉梢一挑,她对这人挺有印象,说起来以前在幽州府城,一个是世家之主,另一个是外地娘子,这二人也曾打过一些交道。
不过夏侯雪芙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