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闹……你能者多劳。”随喜脸色轻松调笑道,转身而逃,动作行如流水,一气呵成。
独留李子木在风中凌乱……
夜晚的船舱是安静的,独留风声呜咽,像情人间的低语,细碎而绵软,说不出的婉转和盘旋。
前路未知,叵测难明,李子木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明日当入金陵城。
“夫君,我睡不着……”怀中的朱亭失眠了。近乡情怯,思来想去,辗转难眠。
“乖,夫君给你唱小白兔。”
“小白兔?擦屁股的哪个?还有歌?”朱亭立马精神亢奋,满心期待中……。
....
紫气东来,霞光四起。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一身蟒袍,黑中带紫,李子木踏马而来。
林璐和朱亭盛装华贵,光彩照人,两百黑衣甲士神情戒备,护佑四方,小舅子林风白衣白马,长枪在手,帅酷得掉渣……。
一代天团,闪亮登场。
燕子矶码头,礼部尚书张等张大人,快步向前,连忙拜见吉王殿下,擦擦汗,心里暗惊,几年未见,吉王殿下竟有一代雄主之姿,可喜可贺啊!
李子木扶起张大人,把手言欢,嘘寒问暖,寒暄一番。张大人与有荣焉,这可是一位王爷的善意,妥妥的开门红。
张大人身后站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手拿折扇,风流倜傥,一颦一笑间,颇有几分自己帅帅的风采。
随喜小声道:“十弟。”
“哎呀,我可爱的弟弟,叫哥看看,有没有长大。”李子木热情的上前拥抱,还不忘摸摸李从信的后背肌肉。
李从信风采俱灭,哆嗦着挣扎出来,言道:“九哥,几年不见,性格大变啊!”
“十弟啊,哥想你啊,一日不想,如隔三秋。”李子木忍着恶心,善意的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