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牛马心想，这就是木牌上说的三五亭饭庄了。
孙牛马不免心里紧张。他在路的对面，转了好几圈，心里暗暗的下着决心。
他终于咬了咬牙，狠下心走了进去。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走进大厅，腿肚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
饭店人不是很多，大厅的一角还有几个空位子，他便挑了一张远离人群的地方坐了下来。
柜台后面的精瘦老头，从孙牛马一进来，就看出他和别的客人不一样，肯定不是来吃饭的。于是，他给小二使了一个眼色。
那小二心领神会，端着茶壶和茶杯，来到孙牛马的座位前，给他沏上了茶，笑着招呼道：“你好！您要点什么？”
孙牛马看着小二的笑脸，都感觉到是狰狞的。
他战战兢兢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令牌，递了过去。
小二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看了看令牌，一弯腰：“请客人雅间用餐！”
说完头前带路，打开了一扇雅间的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雅间一个精瘦老头早已端在桌子旁边，一双细小的眼睛看着孙牛马。
“说对方的名字吧！”
精细老头面无表情。
“七玄门长老道成！”孙牛马颤颤抖抖的说，“因为他……”
“不要说那些！我不感兴趣。”老头打断孙牛马的话，“杀道成价格很高的，你出的起吗？”
孙牛马想了半天，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
“我…我没有…钱！”孙牛马已经有点结巴，他怕自己说出这话对方生气。他知道，这种收钱杀人的人，如果觉得你在玩他，他是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的！他急忙补充说，“但是，只要能杀了他，我给你们做什么都行，包括我的性命！”
“你觉得你的命很值钱吗？能和道成相提并论？”老头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孙牛马立刻跪了下去：“我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老头想了一下。又坐了下来。
“我要你的灵魂，你愿意吗？”老头说着，走近孙牛马，眼睛几乎要碰到他的眼睛，“而且永远不能再轮回转世！”
孙牛马瘫坐在椅子上，低头想了半天，咬了咬牙：“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