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候忽然想起在哪里听过‘聂文忠’这个名字，怒牙百斩。
我让老张去把黑衣圣女找来了，我问她说，“你认识这个人么？”
黑衣圣女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印小夭，忽然看向了我，然后又看向了印小夭，才说话，“不认识。”
“她说聂文忠派她来的。聂文忠不是怒牙百斩的人吗？”
“聂文忠不在冷冻舱。他没和斩帅一起。”
然后黑衣圣女用眼睛盯着印小夭，问道，“印过之你见过没？”
印小夭好像不太喜欢黑衣圣女，白了她一眼，没说话。
我把黑衣圣女拉出去，问道，“你问印过之干啥？”
“印过之和聂文忠是一路人，他们两个在一起，但不是和斩帅。”
“你的意思是，他们俩自立门户了？”我问道。
“嗯，是的。”黑衣圣女眼神躲闪了一下。
“你回去吧，不是斩帅就行，真是的，药可以买，没必要偷啊。”
现在我知道了，怒牙百斩以外还有一个五大营势力，是印过之和聂文忠的那一支。他们也想要药剂。
我站在门口摸了摸下巴，有人送钱不能不收啊。
我进去把那几个人叫出来，然后到了另外一间牢房。
那人已经醒了，还在地上挣扎，看见我们进门才停止动作。
老刘把那人包成了个粽子，光把他竖起来靠墙坐着都花了半天时间。
“喂，你要药剂吗？”我看着那人问道。
那人满脸迷惑，看着我半天后点了点头。
“我放你回去，你带个信儿，说我卖药剂，五十万一管，到时候报数量给我就行，但先说好，钱先付。至少三个月取货。”
那人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什么东西不要老想着偷，买啊，现在啥玩意儿不得花钱呢？”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给了老刘一个眼神，老刘一个布袋给丫从头套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