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画见如意又看了过来,有心树立个好形象,便大声说道:“你这话还算中听,想我柴画,虽然算不得什么好人,但老子一向行的正、坐的直,绝不是那些遮遮掩掩的虚伪汉!”
他看向如意,说:“小师傅,你既然想知道那小子的情况,我也不会瞒着,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便说给你听好了。”
如意听了,展颜一笑。
柴画瞧在眼里,一时就愣住了。
如意甚感窘迫,便低头合什,轻声细语道:“柴施主你愿意说来听,我也十分感激。”
见柴画发呆,高洛假作咳嗽一声。
柴画回过神来,老脸一红,为了缓解尴尬,他拿起筷子去夹菜,嘴里说道:“你们刚才说的没错,那小子确实有些本事。”
他夹了一块肉,半路又扔回盘中,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说道:“他姥姥的,那小子邪门的很,实是老子生平仅见!我踏遍江湖,却从不曾见有人,能把武功练成他那样的!”
说着,他脸上犹显出惊容。
如意就问:“薛丰师兄的武功,练成什么样?”
柴画看她一眼,说道:“那小子年纪轻轻的,拳脚功夫却好生了得,一拳下来,我的快刀就被打断两截,他姥姥的,轻功竟也不下于我!”
如意便解释道:“我昨晚听高师兄说,薛丰师兄习武十分刻苦,这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六七个时辰他都在练功,便是睡梦中,也是念念不忘呢。”
柴画惊问:“那小子竟如此勤奋?”
“不错!”
高洛点头,神情很是自豪,说:“我小师弟他自小就习武成痴,练功十二年如一日,勤修苦学之下,拳脚功夫自然精深。而他的轻功,那也是每天上山下山辛苦练出来的。”
柴画有些咋舌,然后摇摇头,说道:“这也就罢了,那小子使的剑法,明明是一些基本招式,看似毫无章法,破绽百出,但剑剑攻人必救,那剑…竟不比我的快刀慢上半分,真他娘的邪门!”
“什么?”
高洛听了,更是大吃一惊,薛丰的情况他是知道的,每每想起,都为这个小师弟感到惋惜。这柴画的刀法,他虽不曾全部见识过,但先前砍自己的那一刀,实在是惊艳的很。况且他师父薛长仁曾和他点评过江湖中的知名之人,对柴画的刀法颇多赞誉,说此人在刀法上的造诣,已不逊于一派宗师。此刻听柴画说薛丰剑法之快,不在他快刀之下,怎能不惊?
于是他赶忙问道:“柴兄,我小师弟他的剑法,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吗?”
“那还有假?”
柴画十分肯定地点头,见高洛这般反应,就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你们是同门师兄弟,他的剑法怎样,你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