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案板上的白斩鸡切块,蘸料配好,先端出去。
没两下,面也好了,饭后水果也洗好了端上来。
钱启也是饿了有一阵了,海碗的面条呼噜下去,一半没了。崔倪囡没好气地拍拍他后背,“慢点吃,还好没煮葱油拌面,喝汤!钱启!”
这下钱启才低头喝了一口汤,“好喝!是上海的味道。”
崔倪囡这才把剁辣椒挖了一勺到自己碗里,搅拌开,舀了一口汤喝,整个人舒坦地不行,夹了一块白斩鸡蘸好酱,喂到钱启嘴里,“本来想给你炸春卷的,你不是爱吃,可是晚上吃不消化,吃点清淡的。”
钱启大失所望:“要是有春卷我现在一个人可以吃掉一盘子,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特别想吃。”
“哈哈哈,明早有的吃,我和王伯都说好了,明天你想吃的从早餐开始,那个家里的藕都留着你回来炸藕夹,可好吃了,洋子的妈妈之前炸的,送了一盆子过来,大家都吃完了。今晚你真把这些吃了。”
钱启又夹了一块鸡肉,“好吃!”
崔倪囡吃了半碗,喝了汤觉得鹿汤真的很不错,至少她有种养生的感觉,尽管她还加了剁辣椒。
俩人半个小时吃吃喝喝,收拾了一顿上楼整顿,钱启洗漱,崔倪囡把钱启带回来的衣服该挂起来的挂起来,行李箱东西全部整理出来,简单擦拭一下放客厅晾一下。
看过Matthew以后,两口子回到床上也已经十二点多了,钱启把崔倪囡压在床上,上衣扣子一颗一颗打开,嘴里叼着嫩肉,另一只手已经朝身下伸去了,在家养得白白胖胖的,手指所到之处皆是嫩滑,崔倪囡“咿呀”一声,钱启起身把自己的上半身脱掉了,“别动,乖,想死我了。”
一手的滑腻,滑不溜秋,摸哪里都想捏一把,来自钱启的恶趣味。
勾拉着崔倪囡的舌头求她出来,哼哼唧唧了没抵住诱惑,崔倪囡的脚就往钱启身上勾搭了。
直到两人衣裳褪净,柔暖的被子一个修长的带有翘臀的男子把雪白的妻子压在身下好一顿波涛暗涌,依依哦哦了一会,被子也掉落了一地,两个小时才结束了战役,抱着妻子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又在浴室来了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