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原本是为了报答尤里救过他,才没有去追沈茵茵,而是选择留在昏迷的尤里身边照顾对方。
一直以来,颠沛流离、贫苦瘦弱的小男孩,在看到眼前陈设精美豪华的房间时,生怕自己脏兮兮的小手和衣服碰脏,或者碰坏了哪里。
只能拘谨不安地蜷缩在床角的地板上,时刻保持警惕地闭眼小憩着。
此时,在首都的某个昏暗的地下室——
面容隐匿在黑暗中的中年男人,看着光脑屏幕上安抚尤里的沈茵茵,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真是漂亮耀眼啊,再也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了……”
中年男人喃喃着,心情颇好地将书桌上的一封信交给了下属:“等那位新伯爵醒来后,把这个给他。”
“记住,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是,领主!”
下属离开后,中年男人打开门,黑色军靴踩在幽静昏暗的长廊里,缓缓逼近的声音,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那个曾经在咖啡馆羞辱过沈茵茵和温特的失踪雌性,在听到这脚步声时,吓得浑身发抖。
已经干涸通红的眼睛,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
她不停地发出嘶哑的怪叫声。
只可惜,她的舌头早就被割掉了,空荡荡的嘴巴,吐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雌性,现在却沦为牲畜一般的阶下囚,惊恐地缩在阴暗角落,唇角笑容愈盛。
只是,他含着笑的眼睛却格外的阴森可怕。
“不是还有人还需要安抚吗?让他们过来吧,别把人弄死就行……”
雌性?
等到地位颠覆,她们便只能是被锁在他们脚边,只配供他们发泄欲望,和获取安抚的低贱奴隶而已。
他一定要让所有雌性都尝一尝雄性这么多年来所受的屈辱和待遇!
翌日。
沈茵茵睁开眼后,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而莱伯特公爵,正低垂着眼睫,坐在她床边。
对方宽大温暖的掌心,与她的手十指相扣,触碰在一起的红宝石对戒莫名有种亲密感。
其他人则是或站或坐,表情冷沉地安静守在一旁。
而英气俊美的温特,靠在柜子旁,也是眉头紧锁,沉默不语的模样。
恍惚间,沈茵茵透过温特,似乎又看到了现实世界的那个哥哥。
每次她病情严重的时候,他总是和温特一样,表情冷肃地守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