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也不是她母亲嫁妆里的,不过是她前几日出门的时候随手买的,都是金楼里过时的款式而已。
“玉竹,还不过来谢谢你表姐。”
周玉竹原本有些瞧不起她这个乡下来的表姐,可现在瞧着她出手如此大方,看着那些东西的眼睛都直了。
他父亲虽也在朝为官,但到底是在小地方任职,再加上祖辈也不过是土里刨食的乡民,家中还真没有什么营生。
只有乡亲挂在他交亲名下的几百亩田地,每年收些租子,再就是她父亲的俸禄了。
刨除一大家子的用度,还真没有多少了。
她身上穿的、戴的都是母亲用自己的嫁妆置办的,可母亲的嫁妆也没有多少。
母亲虽是相府千金,可她出嫁时大舅舅也才中举不久。
听母亲说她那个长嫂十分有钱,可在给她置办嫁妆时,也才给了她一万银子和三间铺子作嫁妆,真是小气的紧。
但凡她能大方一点,他们也不至于过得那般拮据了。
是以,周玉竹从记事起就十分讨厌她那个大舅母。
当年,沈氏过世时,她还特意邀请了一众好姐妹去酒楼订了一桌好酒好菜,好好庆祝了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