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太大的存在感。
突然被人这么一心一意的对待着,要紧着,她自己都有些不太习惯了。
说白了,就是有些怕了。
万一有一天这种关注度不属于她了,她该怎么办?
所以这个时期,樊秋茄就属于患得患失的阶段。
毕竟及时止损,她还是以前那个样子。
真要再往前走一步,那的确是需要勇气的。
这就好像后来好多人恐婚一样。
明明谈恋爱的时候好好的,但一谈到结婚,就恐惧。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新的领域,未知,所以可怕。
“女孩的心思嘛,总是难猜。
要不然回头我帮你了解一下。”
何雨柱立刻高兴起来:“这感情好。不过你得稍微那么迂回一点儿。
还有,你别让她知道是我让你问的啊。”
“放心,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何雨柱听了,顿时非常赞成。
好像的确是这样,就没有老李办不成的事情。
事实上,李卫国也的确没办过多少事情。
但这不妨碍何雨柱有这种认知。
这就纯属于是个人人设问题了,李卫国人设坚挺。
“别人都去吃酒楼,你怎么不跟着去?”
何雨柱听到这个问题,摆了摆手:“不自在,我知道你那肯定有好东西。
一群人,都是你们保卫科的,我也不认识几个。
还不如回家跟你咪一口。
再说了,我在的话,小樊同志恐怕也不好意思。”
得,这是个心有玲珑的。
说的在理。
“不过你失算了,我那没好吃的。”
“得,那你回去上我屋,我给你整俩菜。”
俩人一路说说笑笑,到了李卫国西跨院的门,远远的就看到门灯下,一个人影来回徘徊。
时不时搓搓手,跺跺脚。
何雨柱立马就酸了。
“嘿,我就多余跟你回来。”
他现在想结婚的念头,越来越浓烈,像煮开了的酒。
“这外面多冷啊,怎么在这儿等?”
李卫国脚步加快了几分。
何雨柱在后面磨磨蹭蹭,不想当这个电灯泡。
“呀,你……你们回来啦。
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啊?
我给你们保卫科打电话,他们说你今天没有工作。
走的时候,也不留个纸条儿,我都担心死了。”
林清一边抱怨着,一边给李卫国肩头的雪扫下去。
雪倒是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