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说完这话,也是怕自己亲爹不同意,扭头就跑。
三大爷气的呼哧带喘的,指着自己儿子背影,骂道:“你看看,你看看这都什么孩子。
一个个就跟钱亲。”
三大妈瞪了他一眼:“那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以前我不好多说什么。
但现在,咱们家里也算是有钱了。
这次也是因祸得福。
你以后也记住,嘴上有个把门的,别什么事情都往外说。”
“嘿,这还怪上我了。
那是我说的吗?
我不就讲给你听了吗?”
三大妈老脸一红,但这事儿能承认吗?
“那也怪你,你不跟我说,我能知道吗?
我不知道能往外说去吗?
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你跟你的钱过去吧。”
三大妈无理也气壮三分,怒哼哼的走了。
把三大爷骂的一愣一愣的。
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嘿……还讲不讲理了还?
果然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真是气死我了。”
三大爷看着桌子上的钱,看看这个,摸摸那个,顿时气就消了。
“这娄晓娥办事还真是敞亮。
许大茂这个王八羔子,倒是好运道……”
阎埠贵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是在感慨,还是在替娄晓娥不值。
……
“离,这个婚必须离。
那许大茂算是个什么东西,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搭救他?
你知不知道外面人是怎么说他们父子两个的?
当初我就不同意。
就你跟你妈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个玩意儿。
他多大的能耐啊,敢杀人了。
你把他救出来做什么?
还有你!
没经过我的同意,也敢拿钱给这丫头。
你这是害了她!”
娄家,同样灯火通明。
娄父,那位当年叱咤风云的娄半城。
早就没了当年的意气风发。
世道变了,他自己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多是不愿意惹事的无奈。
把自己的妻女一通臭骂,也没解气。
娄晓娥跪在地上嘟着嘴。
“您骂够了没有?
要是骂够了,我可起来回去了。
要是没骂够,还要骂多久?
您骂我就得了,干嘛还把我妈骂一顿。
那是我求她,她拗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