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的吗?”
豪远莫不着头脑。
操场
十点授课
新生们按军训前方阵队列,抱着膝盖坐在草坪上。
目光灼灼盯着席台上。
这算是新学期第一堂课。
不少人抱有期待。
认为这会和新课程有关,要是能摸到枪的话就更好了。
云来书院中虽多为贵族,但没有持枪证,照样不能碰枪。
这是底线。
可持枪证又太难考,很多时候只能眼巴巴望着。
每一届的军训,听说会在教官的协同下,进行射击。
不少对枪械感兴趣的,就想着趁机会多接触接触。
杜雨泽钦点了下班级现在的人数。
除开第一天顶撞教官被开除的二臂。
第二天集合赖在床上被视为逃兵的。
保健室里五公里都没跑完的细狗。
一班现在不过二十四人。
足足少了十一人。
空出来的位置,需要二班补上。
不是现在,而是等到下次考试出结果。
相信二班不少人会因为这几个名额,打出狗脑子吧。
不过眼下该嘲讽嘲讽。
一班这战损比,堪称逆天,简直能让二三班笑掉大牙。
一时间“八方来贺”。
杜雨泽接受着各种阴阳怪气。
他照样笑脸相迎。
非常自然的应对着。
陈默等人隔出班级一段距离,坐成一排。
梦兮抱着膝盖,坐在陈默右侧,其余坐在左侧。
陈默瞄见兜帽女孩揉腿的小动作,问道:
“腿疼?”
梦兮偏偏头,帽中窜出几缕青丝。
“你们不疼吗?”
偷偷打量了一下。
他们似乎都很轻松的样子。
明明昨天又是罚跑,又是站军姿。
果然人与人之间的特质不能一概而论吗。
嘟了嘟嘴,把腿抱得更紧,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
陈默看了余二几人一眼,“确实不是太疼,也多亏昨晚教官送来的筋膜刀。”
“筋膜刀?”
听到筋膜刀三个字,余二豪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虽说是长痛不如短痛。
可那种钻心刺骨,快把肉剔下来的感觉,还是想骂娘。
“是一种消除酸痛的工具。”
陈默回答。
梦兮兜帽内的大眼睛眨了眨,“班长懂得真多…”
陈默笑而不语。
能不多嘛,足足要多出四十来年的阅历。
“我借你用用?”
从没向人伸过手的梦兮没有立马接受。
思忖片刻后,她拒绝了,“…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