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方,请提供关于死因的初步报告和证据……”
公审过程完全不受阻碍。
进展有些太过顺利。
什么罪名他都承认,没有供认不讳,没有使用任何狡辩手段,可能是觉得反正是死路一条,多一条少一条又有什么呢?
当法官说到最后一人。
“死者安娜贝蒂,二十岁,无业,单亲家庭,两日前沿海附近被警司人员打捞起尸身。
经过尸检,她脖颈处有明显勒痕,属于窒息而亡,并在附近一公里处打捞起安娜贝蒂的随身包包,经确认,安娜贝蒂正是被包包上的链条勒死的。”
一看包包。
或多或少有人认出,这是价值不菲的名牌包包。
一个无业人员,怎么买得起这种包,该死。
识货的突然就不怎么同情这人了。
“是啊,我用链条勒死了她,还从身后强奸了她,不得不说,这种做鸡的是真的很…”
民愤再起。
他还是那么不屑一顾。
直到……
“坏人…”
稚嫩幼童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同时也引得司警注意。
“这小孩子怎么进来的?”
“这小个头应该是刚刚不注意钻进来的。”
“快,把他带下去,小孩家属呢?”
小孩……
没有家属。
他叫贝蒂,是安娜.贝蒂的名,也是命。
贝蒂是一个人来的,唯一的家属已被残忍杀害。
“坏人…还我姐姐…”
“把姐姐还我!”
稚童尚未长开,细胳膊小腿,面黄肌瘦有些营养不良,穿着与她那花枝招展的姐姐对比起来相形见绌。
贝蒂在极度憎恨与愤怒的情况下,居然绕开两名来驱赶自己的司警,扑咬向恩特。
小孩这么胆大,司警没能想到。
对方可是杀人如麻,十恶不赦的变态凶手。
恩特自见到这个小孩开始就被定住那般,被咬住手臂也不反抗。
“松开,快松开…这哪家熊孩子…”司察掐着贝蒂手往外,力度不见怜惜。
贝蒂疼的面部扭曲,死也要咬住,怎么都不松,半个身子被拉扯的快要浮起。
法官方向还在敲打木锥。
发出告诫声。
此情此景下,恩特仿佛看到年幼时的自己,实打实挨了一记回旋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