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风声响起,井澄被付应平锁住双手动弹不得,当即便被打得一个趔趄。这一记直打得井澄头晕眼花,他勉力回头,看到和付应平一起进来的那个瘦巴巴男子提着一根尺许长黑黝黝的短棍正嘿嘿笑着。
看井澄还没倒,瘦子又是一棒补在井澄额头,登时将井澄打晕过去。
付应平抓着井澄双手,缓缓放井澄倒地,看着井澄额头肿起的一个大包,付应平有些担心的问:“你没给打坏吧?”
瘦子是李汾生的徒弟冯有庆,听到付应平的话,冯有庆自信说道:“放心,打闷棍我可是老手,绝对是昏而不死。”
冯有庆蹲下身,从腰间解下绳子动作利索的将井澄双手双脚全部绑住,又团了块破布塞进井澄嘴里,免得他醒来喊出声。
“你说费这劲干啥,直接从这儿一刀……”冯有庆在井澄后肋上比划着:“保管他死的干脆利落,一句都叫不出来。”
付应平冷冷看着冯有庆,冯有庆赶忙识相闭嘴。
付应平拿出对讲机汇报:“报告:井澄已拿下。”
随后对讲机中传出余诚的声音:“收到。”
井澄与付应平进了房子后一直没有动静,社兵们惊疑不定,正要进屋查看,余诚就在十几个护卫的簇拥下走进了训练场。
“社长……”
一众社兵们眼巴巴看着余诚,几乎要哭出来。余诚含笑摆手:“大家先坐,我给大家搞点吃的。”
虽然社兵们对余诚满怀期待,可也禁不住怀疑:余诚是空着手来的,他从哪给大家找吃的?
付应平和冯有庆悄无声息的从屋里出来,众人眼神此时都集中在余诚身上,没有一个人去想和他俩一起进屋的井澄去了哪里。
训练场一共三间房屋,一间是会议室,就是刚才解决井澄的屋子;一间是器械室,存放社兵使用的武器;最后一间就是厨房。
余诚走进厨房,顺手将门关上,两个护卫守在门口,免得有人擅闯。
断粮之后,这间厨房社兵们光顾过几百次,都知道里边空空如也。现在余诚进去说给大家找吃的,让社兵们一时摸不着头脑。
几分钟后,余诚开门出来,招呼自己的护卫们:“去,给大家把吃食端出来。”
几个护卫大步进屋,很快就端出十几个大盆,里边满满当当都是碗口大小的白饼子,让社兵们以为自己看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