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案件的审理,可是还没告诉这些人。
而且他也从村长那里了解到任芳兰最近是不回家的,但是和亲邻是有联系的,这种情况下,她们怎么就确定死的是任芳兰呢?
见此,几个大神猛的慌了神色,收起了看好戏的心态,连连摆手:“我们不知道啊!这不猜测、猜测嘛!怎么了,老百姓有点观点都不行了?”
几个人也不敢看靳宁二人,但是有三个人已经开始站起身来推搡着让他们离开了。
见了解的差不多了,他们也没多待,径直向前走去。
他们是沿着任芳兰家这条路走的,这任芳兰似乎是个有钱的,住的地方临近闹市区,人流量很大,买菜的人也总是经过这里。
路上总有打麻将下棋的老人,也有的聚成一堆看着任芳兰的家指指点点说着八卦。
二人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清儿,你说大姑这最近也不出来见我们,是不是借钱还不上啊!”
靳鸣谦猛地拉高嗓门儿,愤愤不平的控诉任芳兰。
“就她这样的,我倒希望不是还不上钱!还不上不说还要借,干脆死了算了!”
“就是啊!我听说警察来过,你说会不会……”
宁晟清急急忙忙拉过梁郁时,一只手捂着嘴,侧身凑在梁郁时耳边:“我有个同学是警察局的嘞!我听说……”
宁晟清故意将前半段的话提高声音,后半段低了下去。
果然方法奏效。
一旁的老人坐不住了:“小伙子啊!你们说任芳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