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如何?”
“一直都是这种状态,”梁郁时扬扬下巴,二人透过窗子正好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村长:“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不管我和宁晟清怎么说都不抬头也不理会。”
“你和他说过主动交代和被动判决的区别吗?”
梁郁时点点头。
“那有问过清水镇未来发展的问题吗,或者是他以后能干什么的事儿?”
“没有,”梁郁时又摇摇头说:“他自己给自己规划很明确,自己家里有对未来清水镇的蓝图,还特意裱了画框,挂在了床头。”
“意思是说你们在提议要检查他的房屋他没有反抗是吗?”
戎鸢有些疑惑的问。
“对,只有在征询他意见的时候抬起头表示了肯定,其他时间再没有回应。”
梁郁时拆了块奶糖含在嘴里,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
“我还从心理侧面暗示过他,不过心理学的'暗示效应’只适用于对象本身无对抗的条件下,诱导人才能按照一定的方式去行动或接受一定的意见,使其思想、行为与暗示者期望的目标相符合。”
“他的排异行为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梁郁时突然很认真的看着默不作声的小姑娘,含蓄的提醒这个男人难办的程度。
良久,戎鸢点点头,眼睛里闪过一抹精芒:“走吧,我们去会会他!”
梁郁时看着她的身影,眼神复杂。
不到70平米的小屋子里,墙面上贴满了清水镇的照片,被各种各样颜色的笔做着标注。
“冯生,你觉得清水镇这几年发展的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