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不知道,小瀓子没说过,我也从没问过。”
“所以是因为纹身,才导致生病的吗?”
顾隐辞听闻,摇头解释:“也不全是,商捷说,祭祀之后他紧接着又淋了一场大雨,是伤口感染,才生了病的。”
“淋雨?”
“嗯,我之前问过他,可他却只说了句‘没人再要他了’。”
闻言,青甯顿感诧异。
没人再要他了,这究竟是何意?
莫不是,他遭到了某人的抛弃?如此年幼的年纪,无非是亲人的离弃。
芯娅曾说,他尚未出生,父亲便已离世,如此推测,难道,是他的亲生母亲?
然而资料上,对于他生母的介绍仅有两个字:不详。
虽是心有好奇,但这些家族琐事,对于她这个外人而言,顶多当作趣闻听听,实在无需深究,毕竟与她毫无干系。
她驱散脑海中一连串的疑团,竭力让自己分清主次。
不过,难得今日有个知情人在眼前,青甯自然不会浪费这个机会,暂且抛开那些家族仇恨,顺口多问些其他之事倒也不错。
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将那小霸王了解透彻,也更易于接近不是?
“他先前在老宅,那为什么又会居住在沅溪湖呢?”
“他成为执掌人后,自然是要住在执掌人该住的地方,那里是他祖父商钦沅的建的,所以才叫做沅溪湖,只是还没等完工,他祖父就去世了,所以后续就荒废在了那,直到小瀓子接任执掌人,才又接着修缮,成了现在这样,当然,你能住进去,也算是个例外。”
似乎是,商捷也这般说过,她的确是个例外。
“那之后呢,你们就一直形影不离吗?”
“也算是吧,他获得自由后,就去了正常的学校接受教育,他很聪明,凡事一学就会,我们的关系也更加亲密,十年前,我父母因车祸去世,也是他动用权力帮我保住了家业,正是因为有他的保护,我那些叔父才不敢欺负我,但我不善经商,也没有那个头脑,没办法,他就只能派人前去打理,不过赚的钱却全归我所有,他一分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