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钱小宁,以另一个角度来解读这个事情:“这样挺好,感觉自己既有了一个儿子,还有了一个女儿。”
我因为钱小宁的话而感到温暖。马展业也一扫灰败的表情,说:“是啊,现在这样也挺好。”
夜已深,我与小钧回房休息。我问小钧,会不会不方便?要不我还是回前程花园好了。他说,你想什么呢?想走?他一把拉住我的领口,把我向二楼拖去。
女孩子的要脸程度和男孩子似有不同,尽管马家夫妇也算开明,但我心里依然有些不舒服。小钧才不管那么多,回家之后更是释放天性,光明正大的在马展业面前坐我腿上,往我身上贴。
我白天照旧去上课,小钧从前程花园搬到了金帝庄园,依旧是搭一个画架在角落画画。唯一的好处是生活上不用担心了。原来老要担心下一顿吃什么,住在金帝庄园之后,有王阿姨料理家务,不管是不是饭点,都有东西可以吃,根本饿不着他。
他原本吃的并不多,甚至没有我作为女生的时候吃的多。他这次住到家里之后,食量大增,显然我以前对此有所误解。他说他原本绕着坞城我家小区跑步,现在却要绕着硕大的金帝庄园跑步;他说在坞城画画的感觉和在海城画画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好像是在南方会画的更好一点;他说他不想开学,想永远这样下去,就很好。
在钱小宁面前,他扒拉着我一条手臂的时候,我总有些不自在,会抽回手臂。已经几次这个样子了。钱小宁私下找我,问我是不是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