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难得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与锋利的外形产生一丝割裂感。
白月十分听话，当即仰着头迈着步伐朝那一排平房走去。
几乎所有的狗都在自己被圈起来的区域转圈踱步，显得很紧张。
将军还在被制服的地方，看白月向它走来，没来由地浑身一紧，微微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看着白月。
白月从将军身旁路过时，哼鸣出个音节，厉景渊以前没听白月那样叫过。
将军听后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只是原地不动，等白月彻底离开众人视线，将军才迈着步子缓缓走来。
三人在栏杆前站着，林江站在最中间靠前的位置。
走到跟前的时候，将军调转方向，转头慢慢靠近厉景渊。
它低垂着尾巴，有些胆小地朝厉景渊右手的位置嗅闻。
厉景渊感受到它的企图，主动将手往前凑了凑。
将军一惊，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耳朵往后一抿，又重新竖起。
眼睛看向厉景渊，厉景渊的眼神十分友善，手就僵在半空没有缩回的意思。
这时将军才又胆小地往前凑凑，先认真嗅闻了厉景渊的手指。
熟悉了气味后，大着胆子往前凑了几分，畏畏缩缩地靠近「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