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勇长叹一声,“能怎么办,我都打算能活到哪天算哪天了,宅在房子里直到饿死。”
厉景渊就那么跷着二郎腿看着他。
陈大勇遂然笑嘻嘻地看向厉景渊,“我陈大勇命不该绝,这不是就遇上贵人了吗,这种天气还能来找我,这得是过命的交情!”
接着他爽朗地笑,“所以,刚刚我给你行的跪拜大礼,你受得起,不会给你折寿的,等我先走的时候,我肯定给阎王陈情,给我景渊老弟多添点阳寿。”
陈大勇一如既往地豁达和开朗,厉景渊也爽朗地笑起来。
这种与人交谈,心情放松愉悦的情绪好像很久都没有过了。
“大勇哥,别鬼扯,还找阎王陈情,这大灾,真有地府和阎王殿,岂不是塞满了,你要见阎王一面得排几百年后。”
果然,和有幽默细胞的人聊天,才能回答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
厉景渊自己顺着说完都觉得不可思议。
厉景渊在鼻尖扇了扇,对篝火产生的味道有些不适,他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