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布莱克校长在看着我们了——”随着一个旋转,安塔雷斯看了眼主席台,对着阿比盖尔悄悄地说,“哦,别看——他在瞪着我们两个呢!瞧瞧他的山羊胡,我真的好奇他是怎么又留到那么长的。”
“可能是他给自己的胡子涂了油又施了魔法?”
“不!我想肯定是他每天晚上想的多,头顶上该长的头发受不了他那颗脑袋里面的事情,所以全结伴而行到他的下巴上了!”
阿比盖尔忍住没有笑得更大声:“那要你说,所有长头发的人都是顶顶聪明的咯?不少男士可是都剪的短发。”
“那就对了,因为他们都不想被人看出来自己是不是真的笨蛋还是聪明人,所以只好都剪得短发。”安塔雷斯愉快地说,他托着阿比盖尔让她又跳了起来,“要我说,头发就和人的感情一样,就像——爱一样,捉摸不透,你甚至都没办法定义它。”
“听起来你有不同于他人的看法,说出来听听?”
“只是些愚见,小姐。人们口中所谓的爱情,不过只是让动物们维持繁殖的化学反应罢了,一开始,他会让你头昏脑涨,然后就慢慢消退,就那样冷了,结束了,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这不代表着我就对他嗤之以鼻,因为婚姻总和爱情挂钩,那为什么人们要结婚呢?因为在某一个时刻,我们扪心自问,这只是我们的自我欺骗,我们恐惧孤独终老。但这又往往是我的结束,Alone.”
阿比盖尔沉默了许久,久到安塔雷斯以为对方要反驳他“爱是美好的”,但是女生开口说:“我总觉得爱情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只会让你痛苦,让你犹豫,让你自我怀疑,自我批判。把你从原有的世界抽离出来,让你变得残忍。
让我变得自私,让我变得不那么完美,而且,他让我变得开始说一些从不会说的话,也会让我做一些从不做的事情。爱情不是我这种软弱者的游戏,安提(安塔雷斯昵称),爱情需要勇气,对我而言,因为这代表着太多我无法预测的事情了。但是奇妙的是,我可以预料这一点,所以我尽量不去触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