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样完全不够的吧,枭人这次肯定会准备充足。一个诱饵可能不够。”阿比盖尔放弃了从诺特的安全去劝说他,则是从追捕枭人的事情开口,“而且之前他就是在门口被威廉斯夫人的冲锋枪打伤,他肯定也知道威廉斯一家早有防范。”
诺特有些不赞同的挑了挑眉,但阿比盖尔已经知道怎么样才能劝说自己的师傅,他对枭人的执念几乎可以说是深入骨髓。阿比盖尔不可能让自己的师傅一个人深入险境,不管是从诺特的安全性来说,更重要的是,枭人很可能会胁迫对他而言没威胁的威廉斯先生作为人质。
两个人在火车修订了好几版计划,最后敲定了方案。他们提前一星期入住威廉斯家,在威廉斯先生康复当天喝下了复方汤剂,伪装成威廉斯夫妇在夜晚交流——告诉他们如何在变故到来时紧急逃脱。
诺特把一个糖果罐递给威廉斯先生:“等到那家伙过来,和我们缠斗时,你们赶紧带着孩子走上二楼,在卧室里启动这个。放心,这个是定时的,从枭人进门到启动,一共有五分钟时间。你们速度一定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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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时开始的声音是伪装成威廉斯夫人的阿比盖尔,用手扫下厨房里的玻璃杯开始计时。
客厅里的枭人发现自己被算计了,发出了一声冷笑,咒语在客厅里四溅开。几道咒语击中天花板,粉尘落了下来,二楼发出了尖叫。
枭人笑了起来:“还在着哪,让我看看你们这些傲罗会对普通人如何?”他看到半个身子缩在沙发边喘气的威廉斯夫人,枭人感受到对方身上几乎没有魔力,多半是个普通人。
他作势要往二楼跑,威廉斯追着他,几道切割咒飞到楼梯上,击中了墙上的装饰画。
威廉斯夫人发出一声哀嚎,这样的声音枭人从不少麻瓜耳朵里听到过,他笑了起来,趁着诺特不注意把地上的威廉斯夫人移到自己面前。
“傲罗先生不建议我先开个大餐吧?”他魔杖对准诺特,左手指挥着小刀要往威廉斯夫人的脖子刺去,女人发出一声恐惧的尖叫。
“啧,不要太激动,夫人。我现在想要做的,不过是请这位傲罗和我心平气和地谈话,怎么样,有什么要对这位傲罗说的吗?”枭人的声音仿佛毒蛇,带有诅咒的小刀抵住威廉斯夫人的脖子上,一滴艳丽的血像水彩般在洁白的脖子上抹开,宛如一幅刺目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