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灵精，道歉倒是道得挺快的！
阳熠用拇指擦拭去她的泪珠，低哄：“别哭了，我早知道你的病是假的。”
阳暖的眼珠子灵动一转，暗自庆幸自己冰雪聪明料事如神。要是冒险瞒着他，估计这会不是抱着，是跪着等惩罚吧。
“爸爸，你怎么也知道我是装病的？”
阳熠不答反问：“纪老师也知道你装病？”
阳暖点了点小脑袋，灰心丧气嘀咕：“我有装得这么不像吗？你们一眼都看穿了。”
阳熠表情辨别不出好坏。“她识破你，还帮你隐瞒，有违师德。”
别期望阳暖会帮纪芯美言几句，她不火上浇油就不错了。
阳熠把她放在桌面，与自己的视线同平。
“你钢琴学成怎么样？新来的老师你喜欢吗？”
阳暖一提到纪芯就烦，“不喜欢，爸爸你把她炒掉。”
“为什么？”
“她好坏，鬼点子特别多。”
“例如？”阳熠敲了敲桌面那些糖盒，“这些糖果是她带给你的？”
“嗯，她说她亲手做的，代表着各种表情包。”
“你喜欢？”
阳暖一口否认。“本小姐才不稀罕呢！”
“不喜欢还留着？“以阳暖的性格，讨厌的东西早让收拾下去了。
“就是……不想浪费。”阳暖说着吃了一个，“挺好吃的，爸爸你试试。”然后塞了一颗到他的嘴里。
阳熠的评价是，作为一颗糖，着实不够甜。
“这么多糖也收买不了你？”阳熠洞悉道，纪芯的小伎俩，也就只能够对付一个五岁的小孩，再加一岁，估计她的智商都跟不上。
阳暖撅起小嘴道：“她目标性太强，摆明想贿赂我。”
阳暖绘声绘色继续说：“爸爸，她真的很坏的，还说你的名字是生僻字好难写。爸爸，你以前有没有被老师罚抄名字？她说她的名字笔画少，抄起来特顺溜。”
阳暖虽说不喜欢她，但是一说到她又停不下来。
阳熠不乐意了，说他的名字是生僻字他承认，难写他可不赞同。纪芯是有读写障碍吗？多两笔就腾不出脑子腾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