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醒过闷儿来,“你丫又多吃了一个。”
牛头毫无羞愧之色,“并非有意多吃多占,只因俺有四个胃,实乃本能的生理需要。不是吧老马,我记得你没这般小气。”
马面的脸拉得更长了,没有搭话,只埋头吃喝。牛头见势不妙,不遑多让,翻卷舌头加油干。
简直何止多带了十份,见两位肆无忌惮吃喝,便加紧供应。
由于吃喝得太过生猛,牛头马面很快就有了醉意。
一炷香的工夫过后,简直远远地看见,黑白无常押着一个汉子,正往牌楼这边过来。
待他们走近前些,简直确认了被押者为郝五公子,便假意提醒牛头马面,“二位官差醒醒,来人嘞。”
马面连忙传音牛头,“别抬头,快装醉。”
牛头回答,“不用装,我真醉了。”
马面哭笑不得,“我也是醉了。”
简直知道二位装醉,要进一步坐实,便推了牛头一把,“牛兄酒量最好,赶紧起来公干。”
牛头的大脑袋横在石台上,故意发出鼾声,传音简直,“小哥我真醉了,都打鼾嘞。要不你去老马那边看看。”
简直笑道,“马兄的鼾声比你还响,看来只能由我替二位代劳啦。”
牛头如释重负,“你接过路引,留下人,送走黑白无常,我们估计就能醒过来嘞。”
简直等的就是这句话,随即转身,向黑白无常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