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中书,确实有点,老夫这一向休息不足,尤其是这两天都没怎么休息。”
钱伯华毫不避讳的回道。
钱伯华虽然没有明说陆知心妨碍他休息了,可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陆知心一听就明白。
“钱大人,那本中书就好奇,昨晚你的护卫急报你失踪了,我们找了一天,还是一无所获,你又派人说你回府了,本中书有点奇怪究竟出什么事了,这么长时间你在哪?”
陆知心这是存心报复呀,幸亏钱伯华早想好由头。
“陆中书,老夫那晚多喝了一点酒,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没想到引发了这么大的误会,老夫深感自责,喝酒真是误事。”
钱伯华怪罪于酒,一副深刻反省深刻自责的样子。
陆知心听到酒愣是不好说什么,陆知心于是问钱伯华怎样才能让皇帝作出让步。
钱伯华综合了刚才众官员说的,又用自己的话来了一番包装,最后把相同的意思用大为不同的话讲了出来。
不光众官员听了一个寂寞,就连陆知心也没听明白说的啥。
陆知心就想问问钱伯华到底是什么意思,杜海匆忙走了进来,至陆知心跟前递上了一个紧急公文,而后附在陆知心耳边说道:“大人,河东路八百里加急。”
陆知心一怔,随即接过公文瞟了瞟。
杜海随即知趣的退出了议事大厅。
陆知心慢慢把公文拆开,仔细看了看。
“诸位,河东路告急,西夏出兵攻了过来,河东路丢了几个城池失,河东路要求朝廷马上发兵救援,否则撑不住。”
西夏出兵了?西夏真是会玩这个时候出兵,众官员很是面面相觑,这战端一开,那怎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
庞贤东问:“陆中书,他们讲没讲入侵的兵马有多少吗?”
陆知心回道:“庞枢密,讲了,他们估算入侵西夏兵马在二十万之间,这么多兵马往河东路杀来,如不救援的话,恐怕河东路抗不住。”
陆知心的话再次惊讶到大家。
庞贤东立马缩了回去,似乎怕叫他北上领兵御敌一样。
陆知心见无人吭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