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间,惊恐的程度可谓天壤之别。
一个个儒生吓得低垂着头颅,袁武这才将目光转向“无可救药”的王福。
“说说吧,若你是县令,你将如何施政?”
“大大人,我......”王福停顿了一下,突然哭丧着脸道:“我还没想好。”
“没想好就现在想。”袁武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
这人还真是条咸鱼,居然连理想都没有。
若是换作其他儒生,都会畅想一番日后为政的举措。
王福站在原地,来回踱步了一炷香的时间后,沮丧地道:
“大人,我知晓自己愚笨,当了县令以后必定是多做多错,所以我选择少做事,多多维护百姓的耕田农桑。”
“我也不会推行什么新政,只会依照大汉律法,惩处坏人,保护好人。少征徭役,能不收的赋税尽量不收,竭力减轻百姓的负担。”
“我出身商贾,我有的是钱,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