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上课对于大学生来说,就和鱼没有自行车一样,翘就翘了。”
海斗说的不假,一时翘课一时爽,一直翘课一直爽。
他这样怂兮兮的人儿,小中高12年没敢翘一节课,这样的遗憾说什么也得在大学补全,以至于一个学期下来他的翘课扣分次数总能刚好卡在快要通报批评的及格线。
“我说了只是借,驱动器要还他的。”
有借有还,海斗这么多年就从没欠过别人钱,甚至人情之类的东西,这种和别人的瓜葛就像拴在脖子上的锁链,还是早早斩断的好。
而且鸣神我渡的战斗风格他也见到了,简单概括就是“不要命”,贪便宜把这条腰带整回去,估计晚上睡觉都得记得把门窗锁死。
“而且,我有事想问他。”
……
“夜哥……”
“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们明明是彼此最亲的人。”
无头的脖颈如同喷泉,疯狂涌出漆黑炽热的血,琉璃般的长裙已然毁灭,被灼烧变形,面目全非。
那颗头颅缓缓地吐着字,清晰无比。
她没有死!
脑袋被割在地上,大脑和心脏分家,没有供血,没有供氧,换了任何脊椎生物来都应该敲锣打鼓地抬走厚葬,可这种本应出现在恐怖片的桥段成为现实。
紫的双臂摸索着,将那颗头颅缓缓抱起,放回原位……
白皙的脖颈处,那条血线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愈合消失,天鹅般的脖颈转瞬间就恢复原样。
“不可能!”
鸣神我渡的眸子颤抖着,手里的水果刀一次次贯穿紫的身躯……
心脏、额头、肺部、肠胃,可毫无用处,那白皙的躯体简直像是泥土捏成的人偶,无论怎样的伤势都在瞬间复原。
鸣神我渡慌乱了,他第一次这样慌乱,像是走失的小孩,他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他没办法原谅紫所做的事……
也许那对于紫来说是理所当然,人总要活下去,任何生物都是各位自私的,自我的存亡始终高于一切。
可那样的错误不应该出现,是谲夜太天真,自顾自的成为那个女孩的骑士,自顾自的以为她理解自己的痛苦与执着。
谲夜为这个世界背负的一切苦痛,为救世所做的一切努力,仅仅因为这个女人的背叛,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