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哥们,你刚刚偷拍了这位美丽的小姐,这在M国可是违法行为。”
两只高大的哈基黑直到这时候才忽然开口,把厚实的手掌搭到了冬木翼的肩上,试图控制住他。
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在他们看来,就这种起来涉世未深的亚洲人最好欺负。
虽然这次的猎物选的有点差,手机连照相功能都没有,硬说偷拍确实是有些离谱,但这样一个背着吉他盒的外国人,十有八九只是个搞音乐的,大概率也没胆子反抗。
“你这个变态的偷窥狂,今天你死定了,你已经违反了M国的法律,你要坐牢!”
两百多斤的女人抖着一身沉重的赘肉,满脸凶神恶煞地大吼,根本不给东木翼说话的机会。
“这个年轻人的手机根本就没有摄像头吧,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倒不是完全没人说公道话,一个戴着米色帽子的老爷爷壮着胆子开口到。
“厚礼谢,你是在说我们冤枉他了,你是他养的老狗吗?”一旁的黑人哈哈大笑,用威胁的语气劝到“不要多管闲事。”
身为当事人的冬木翼却依然搞不清楚是什么回事,想要继续哼歌,但下一秒就被暴怒的黑人老哥扯掉了有线耳机。
“法克,你这只黄皮狗到底有没有在听,你偷拍,还制造令人反胃的歌声严重影响了这位女士的隐私权和生命财产安全,你需要为此做出赔偿!”
耳机被砸在地上,冬木翼的视线跟着下移,眼看着白色的耳机被两只哈基黑恶狠狠踩得粉碎。
冬木翼默默地脱下硕大的吉他盒,拉开拉链。
“这就服软了吗?果然勒索这家伙是对的。”三只哈基黑都在心中暗喜。
“呼!”
忽然,车厢里像是起了风,连好市民抽烟的烟气仿佛都在朝着某个方向汇聚……
是呼吸,强大到足以影响整节车厢气流的呼吸,简直像是洞穴里沉睡巨龙的呼吸带起穿透洞穴的风。
三只哈基黑忽然感觉有点冷。
吉他盒打开了,没有衣物,没有生活用品,更没有吉他,只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重斧。
接下来的一幕简直难以想象,兜帽被风掀起,露出额头间骇人的伤疤。
冬木翼脚下的地面轰然破碎。
炽热的气息在车厢里喷涌,像是沙拉曼达的吐息。
冬木翼的肌肉喷张,连深色的卫衣此刻都被膨胀的肌肉撑起,银色的光纹仿佛要透出布料,从他的身体内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