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问你要不要出门”
阮澜烛手掌锁着扣着他的腰,抬头,唇瓣抵在了凌久时的后颈上。
低沉的声线震动着凌久时的皮肤。
他说:“我就应该直接把你锁起来”
话音落地,凌久时手里的钥匙就在空气中消失了,人也被抱起来。
阮澜烛抱着他一动腿,眼前就从二楼走廊到了房间床上。
凌久时翻过身正面躺着,捧过那张漂亮的令人魂牵梦绕的脸,第一个吻先落在了他的眼角。
那一对天生的泪痣上。
然后第二个吻落在他的眉心,第三个吻落在他的鼻尖,最后才落在唇瓣上。
阮澜烛双手撑在凌久时两侧,鼻尖抵着鼻尖问:
“在门外,有没有想我?”
“有”
凌久时捧着他的脸,缓缓游移落在了阮澜烛肩上
“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他很诚实,没有瞎说。
在门外的每一秒,他都在思念阮澜烛,很思念,思念的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我生病了”
凌久时说:“生病的时候,幻觉里感觉你在我身边,睡觉的时候,洗澡的时候,都在”
阮澜烛整颗心都被拉扯着吊起来,手指钻进凌久时的背下,摸了摸他背后的两块肩胛骨。
凸出来形似蝴蝶,这是过度瘦弱的象征。
“凌凌,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凌久时闻言,苦笑道:
“我听过话,第一次在箱妖,换来了你的死讯,第二次在净化入口,换来了五十年的孤寂”
阮澜烛喉咙滚动了两下,眼睛红了。
六次重生,他们都记得全部。
记得分离,记得重聚。
记得身边失忆爱人陌生的眼神。
记得明明不相识却为对方死亡而痛苦万分的经历。
阮澜烛是惯常隐忍的。
这种特质使他的痛苦被藏在深处,只能自我消化,不愿与谁诉说。
但凌久时能感觉到。
“阮澜烛”
凌久时捧着他的脸,贴着他的唇,缠绵悱恻道
“我讨厌离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