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脱壳……”
“嗯,还是这般蠢,漏洞百出。看来这伤已是好了。”
“陛下又不在,他二人急什么?”
“可皇祖母还在宫里呢,但本宫觉得以柳妃的性情,应不会由着他胡来。
或许……有何别的隐情。”
“眼下怎办?”
“先正常丧办吧,你先留在此处,好生办差。
本宫得去趟慈宁宫,把此事回禀皇祖母。”
沈知轻抚上她的纤腰,低声细语:“嗯,天黑路远,乖乖当心着脚下。”
楚云漓伸出一根手指将他轻推开,垂眸轻笑:“知道了,本宫又不是三岁小孩。
快去忙吧,莫要总缠着本宫。”
“嘿嘿……我哪有。”
而后,夫妻二人便各自忙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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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慈宁宫。
傅骁恭恭敬敬地跪在温太后面前,郑重地磕着头:“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温太后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摆手道:“快起来快起来,到哀家身前,让哀家好好瞧瞧,瘦了没……”
楚云漓坐在温太后对面,喝着茶,漫不经心道:“皇祖母与您这大孙儿,也就一月未见,瞧您心疼的。”
温太后将那傅骁的手牢牢握在手心里,盯着人来来回回的打量着,而后笑着埋怨道:“你这小漓儿,每回去了那就九幽山,哀家不也这样疼你吗?
怎还吃起醋来了。”
楚云漓:“哼……”
温太后没理她,又温声问着傅骁:“在你皇姐府上住着还习惯吗?她那府里可比哀家这慈宁宫还要大上些许呢。”
傅骁急忙点头:“皇姐待孙儿很好,皇祖母莫要担忧,孙儿已长大成人。”
温太后又与他商量起来:“莫要参加什么科举了,眼下你皇姐已是东宫之位,让她先随便赏你个官做做。
你复位之事,还需些日子。”
楚云漓努努嘴:唉……看吧看吧,终究还是她这好皇孙最受宠。
傅骁退后一步,对着温太后躬身行礼:“皇祖母,孙儿苦读多年,不就是为了这科举之日吗?
若试都不试,岂能对得起皇祖母这多年的抚养之恩,孙儿只想证明自己不比他人差,更想让皇祖母以孙儿为傲。”
楚云漓斜眸暼了一眼:呵……话说的倒是有些好听,在本宫府里可没见着他温习功课。
每日都在院里闲逛,与那凉长乐假装“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