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年纪小过些年就忘了，我才说的嘛。”
“是吗？”
“嗯”
墨渊温柔地笑着，他知道子慕看上去清冷实际上是个爱开玩笑的人，也明白她对小凤九的疼爱。
虽然子慕和墨渊都知道刚刚那些话都是玩笑话，但对于小凤九来说都当真了。
子慕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拉着墨渊的手一起走向了那群正在晒太阳的狐狸崽崽们。
小凤九已经和几个银狐崽崽用原型团成一团了。
“族长大人，墨渊上神。”
“你们玩你们的，我们就看看。”
“好”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了一幅美丽而温馨的画面。
墨渊和子慕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小凤九与小伙伴们玩耍。
他们眼中满是宠溺和幸福，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起来。
夜华也凭借着自己那张脸和装柔弱的方式，成功留在东荒俊疾山白浅的身边。
两个人学着做饭过起了凡人真正的生活。
没多久二人就对着东荒大泽结为夫妻，过了很多年白浅也发现不止自己的孩子成长的很慢，就连夫君都没有变老。
从那时候开始凡人白浅就明白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夫君是两个世界的人。
凡人忧思过度就会生病，白浅病入膏肓的时候看了一眼还在襁褓中的孩子。
强撑着身体，想要抬手摸摸他稚嫩的脸庞，但最终只是动了动手指，便无力地垂下。
她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夜华，眼神迷离而又深情。
夜华静静地坐在床边，神情悲痛欲绝眼中满是泪水。
他紧紧握着白浅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最后的温暖。
白浅费力地抬起头，艰难地看着夜华轻声问：“你是仙还是妖？”
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夜华的嘴唇颤抖着哽咽道：“仙。”
听到这个回答，白浅微微一笑，似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
她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夜华的脸颊，感受着他的温度。
夜华低下头，将脸贴近白浅的手心，泪水不断滑落。
白浅叹了口气继续说：“真好，那我就不怕你会被人捉走了，你的寿命还有很长很长……夜华你会不会忘了我？”
夜华猛地摇头，坚定地说：“不会，浅浅，我永远不会忘了你。”
白浅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她说：“忘了也好，忘了我，然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仙……也……也很好。”
说完白浅就慢慢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停止。
夜华呆呆地望着被一道光覆盖，良久之后才缓缓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