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她没死？”大清早赵简就坐在咖啡馆，这算加班了。
夏寂带来了他调查的消息。
夏寂在冥界当班，所以人鬼两界他更熟于鬼界，赵简也已经慢慢接受他这个神奇的身份了。
“确实有可能，我已经让他们去核实了，不过好几年前的死鬼需要点时间。”夏寂解释道。
“应该不可能吧，警察局档案写得明明白白。”赵简记得那天在警局里的事。
“档案不代表就是真的，跟历史书一样，被记录不代表就是记录本身。”周商的话有点拗口。
“那倒也是，可是……鬼会下蛊吗？
嘶……也不对啊，都做鬼了，怎么来不行，直接弄死他们也行啊，干嘛这么费劲巴力地只是弄伤他们呢？”赵简不解，心里的疑问越想越多。
“哎哎，你想什么呢，以为鬼跟你们某些人类一样可以无法无天无所顾忌，鬼也要遵守律法，不是它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即便是真有冤情，那也得得到下头首肯，不然就是违法行径，抓住一样重罚！
更何况，她压根没冤情啊。”夏寂摇头否认道。
“那……那恶鬼怎么来的？”赵简对于夏寂的话产生了好奇。
“恶鬼产生的可能性很多，比如生前恶人，再比如死前怨气或者恨意滔天，再或者做鬼走上歧途……等等等等，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划分定义的。”这可是夏寂的专业领域了。
“这不就是了，她有恨啊，虽然这些都是她自己造成的，但她是个颠的，做了鬼保不齐更颠，所以……”赵简觉得还是杨朵执念太深，恶鬼作祟。
“那就有可能了，我昨天去医院看过了，也不像是有明显灵体作怪。”周商说出了他的观察。
“啊，不是鬼魂作怪那就只剩下人了，嘶……会不会是她的外婆，就是他们说的杨太奶。
她老人家那么疼孙辈，杨朵孩子没了，爱人没有，甚至连她自己都没了，虽然事出有因，一大半皆因她咎由自取，可防不住她家里人护短啊。
我听林爸那意思杨太奶这方面的本事可不小的。”赵简说出了心里的另一种猜测。
“嘶……确实有这种可能，毕竟林湾现任妻子所受之毒也确实……像那个族群的秘术，只是……他们真会为一个明知的错误而逆天而行吗。”周商迟疑。
“你不是也说了他们那个族群最爱记仇，睚眦必报，没理都得壮三分的，杨朵受到大罪，他们当初碍于人家林家势力不好当面动手，那背后使点阴招不也正常。”赵简觉得这个可能性要比杨朵鬼魂报仇的靠谱性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