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潭连退两步,后背抵在壁画,凹凸起伏的雕刻硌得她蝴蝶骨生疼。
她眼眶一湿,含着泪雾,为刚刚冲动的言行感到懊悔,“对不起,我只是被你气坏了,毕竟你也有不对之处,却凭什么全成了我的错?”
她说着,有些委屈:“我才十九岁,昨晚初吻都被你夺了,你还这么凶对我。”
“初吻?”殷显冷笑讥诮,俨然不相信,“少卖弄贞洁这一套。刚才还在镜头前和男演员搂搂抱抱,哪有半分像是未开过苞的少女?”
如果没记错,导演说下个镜头,就要接吻了。
想必,也早就跟男演员千锤百炼过了,不然昨夜不可能会那么随便的和他在床上放纵……
“所以,跟我做,你应该也很享受的,对吗?”
“你……”姜雨潭一阵面红耳赤,憋了半天,就骂了句:“你无耻!”
殷显不置可否,从西服暗袋抽出一条方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掐过她脖子的手指,将卑鄙无耻进行到底。
“那么,你既然很享受,又何必装委屈给我看?以为我会贪你甜软,再续一回?那你的算盘,可打错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