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了同事几天发现他很自由,想做什么都可以了,他似乎没有被限制到,而且他的体温也很正常。
我不知道是自己病了还是怎么样,在我的头顶出现了一个压抑的标签,我想去看医生的,只是这头上的标签已经是写得很清楚了,我大概也知道自己这是什么病。
周末,我找到了在公园晒太阳的同事,坐下来,问道:“你不去工作真的可以吗?”
“我不用吃饭了,工作对我来说没有必要,我活着的时候就是为了工作,工作是为了活着,现在我死了,就不用活着了。”
同事说的挺有道理的,都是废话,这可能就是废话文学吧,我一下子就浪费了几十个字。
“我能变成你这样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同事只是笑着伸出手,指着我的脑袋说道:“你上面写着,走吧,我带你去,但是你要记住,一旦你成为了我们这样的,说不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我知道的,不去看我头顶上的字我都知道我现在想什么,我也知道标签能一定程度的阻止犯罪,而没有标签的我们则是最容易放纵自己的人。
“有人已经放飞自我了吗?”我一边问着,一边打开新闻想要看看有没有这个犯人。
同事头也不回的走在我的前面,走多了几步才对我说道:“有,但是都被阻止了,有人想要犯罪,就有人想要成为超级英雄,最多也只是一些皮肉伤,死人的没有。”
听到了超级英雄,我不禁朝着天上看过去,当年的我也想过成为超级英雄,披着一件红披风就在天上飞,可是长大了,我还是这个梦想,就是目标不一样了,我想在天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