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舒冲他挥了挥手,精神抖擞的向禅院走去。
纪汝轩目送着她的背影,神情专注,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完蛋了,程元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看着望妻石,惊悚的说道:“主子,你完了。”
纪汝轩瞥他一眼,转身往山下而去:“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程元不信,他戳了戳自己的双目道:“属下的两个眼睛看得明明白白,主子你想想,你平日里就是个和尚嘛,什么时候对女子如此上心过的?你扪心自问,你刚才是不是舍不得公主了?”
纪汝轩脚步一顿,挑眉道:“你想说什么?”
一听这话,程元激动了:“主子,我想说什么?我想说的可太多了。按道理,你也这么大了,难得发一次情,可是主子,您得现实点啊,您怎么能对着公主发情呢?这不行的啊,绝对不行,没有结果,何必徒增烦恼!”
纪汝轩停下脚步道:“何以见得就不行了?你何时如此悲观了?”
“不悲观不行啊!她若是个王公大臣家的姑娘,凭主子一身的战功,也不是不能拼一拼,求一求。可是,她是金枝玉叶啊,是最高的枝头那朵最难摘的金牡丹花儿啊!主子您这摘不到手不说,还得扎一手血,何必呢您啊!”
闻言,纪汝轩抬步向前道:“那又如何?你怎么知道我便是舍出一身血了也摘不到那朵花儿?”
“主子,您不要命了?您有几身血?再说了,您那点血,在皇家那儿,有那么重要吗?”
纪汝轩停下脚步来,伸脚就要来踢程元的狗腿子,程元抱着脑袋跳开了道:“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
“呵,”纪汝轩抬脚便走,“你这是什么忠言,分明全是逆耳。”
“主子,咱得面对现实啊,听属下一句吧,公主那朵金凤凰她落不到咱们汉民的梧桐树上来啊。”程元苦口婆心,苦言相劝,费尽苦心,心里真的比黄连还要苦,苦不堪言。主子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