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钦屿……”
话还未说完,就被江钦屿打断:“嗯?”
名字叫一会不生气,不能惯着。
童妍脸色瞬冷,老实改了称呼唤他。
这才对。
她抿抿唇:“你不打算解释下吗?”
“我需要和你解释什么?”江钦屿反问。
“你让人抓我。”童妍小声说,这也只是她心中猜忌,没底气。
“我可没让人没抓你。”
“你有证据吗?”
“那你又有证据证明是我干的?”江钦屿点燃烟,耐心告诉她:“你们九州国不是有句话,谁主张,谁举证。”
“我……”她没有,硬着头皮说:“除了你,还能有谁。”
江钦屿嗤笑,头一回被人冤枉,胸口堵得慌。
生气,还有种说不上缘由的滋味。
“我好心让你走,你蠢笨无知被绑来这,是不是只要有人对你做点什么,都是我干的?”
“哪会这么巧,我前脚刚走到马路上,后脚就上了琳达的车被绑来这,还这么巧你也在!”
“这就是你的证据?”
童妍倔强地说了声:“对!”
“ok。”江钦屿看向周炝,“把琳达叫来。”
“是。”周炝收到指示,走出包厢给琳达打电话。
还在兴头上的缇卡见俩人没再说话,以为完事了,“屿,今晚就不一起吃饭,我带她先走了。”
说着他站起身,欲要攀上童妍的肩。
江钦屿清冷的声音响起:“你不能把她带走。”
缇卡愣住,右手僵在半空中,“什么意思?”
江钦屿也看上这货,要跟他抢?
改口味了?
然见江钦屿掸掉烟灰,对自己招招手,缇卡立刻俯下身,把耳朵贴了过去。
江钦屿眉毛一挑,若有深意地说:“她啊,刚死了男人,很晦气。”
此话一出,缇卡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什么?”
“原本我想竟然是你喜欢的,不想说,但我真心把你当兄弟,瞒着你我这良心过意不去。”
缇卡坐了下来,靠近江钦屿,指着童妍严肃问:“她不是……?”
“哎。”江钦屿叹气,攀住缇卡的肩:“我大哥生前的女人,还怀着孩子呢。老爷子那边让我盯好她,没想到给抓来这。”
闻言缇卡脸色骤然大变,好似被晦气沾染上,脸上的五官扭曲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