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医生说这暂时没什么危险,还告诉我,很多大城市已经有了激光祛疤手术的先例。
如果我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北上广的大医院试试。
我应付了两句,说以后再说吧,但心里明白,这不是手术的事儿!
二十五天左右,我出院了。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在学校上课,偶尔和张芊芊出去走走。
我本来想用之前赚来的钱给曾万福把我的住院费还了。
哪知曾万福非常仗义,不要我的钱,还说以后说不定还得麻烦我,这次就当还我的人情,让我不要放在心上。
后来我才知道,光我的手术费,住院费,和各类药品支出,就花了八万。
时间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底,学校陆续放假,我和张芊芊买了车票回家。
我现在身上有钱了,自然是给我和张芊芊买了软卧,舒舒服服睡回去。
路上没发生什么事儿,直到回家。
我一进家门,我妈就一把抱住了我,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我住院的事家里已经知道了,我爸出奇地没有教训我,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好好休息。
晚上,我爸做东,我们家和张芊芊家里一起在饭店吃饭。
酒席间,我师父也来了。
当然,我没在饭桌上说我肩膀上黑疤的事情。
事实上,这件事我一直瞒着所有人。
就算他们知道了,也只能是替我担心,起不到任何作用。
当晚,我没住在家里,而是跟师父回了山神庙。
“行了,就咱爷俩了,我看看。”
师父言语间很是愧疚。
我知道他是问我肩膀上的事儿,跟师父,我也不隐瞒,直接把袖子撸起来。
师父凑近看了看,用手指戳了戳。
“疼不疼?”
“白天不疼,可晚上,到十二点左右,就跟报时一样开始疼。”
我看着自己膀子上触目惊心的疤痕。
过了一个多月,人脸似的黑疤开始愈发清晰了。
最开始黑疤只是形似人脸,但最近我洗澡的时候发现,它好像是个可以发育的生命体,随着时间推移五官轮廓变得越来越清楚。
师父表情越发凝重,最后沉声道:“姓周的好狠毒。 ”
我穿好衣服,问道:“师父,这到底是什么?”
“厌胜术。”
“师父,我记得厌胜术只是用死物咒人,没听说过身上长人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