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张善有些不明所以,“可为什么要软禁我?还强迫我与那些女子发生关系?”
张宏昌却并未解释,而是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张善一会儿,忽然问道,
“小善,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么?”
不等张善说话,这个中年人便自顾自说道,“一个只顾小家的小人罢了。
我是张家的家主,为了让张家能存在下去,为了让族人能安居乐业,
我张宏昌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不在乎。
哪怕是八年前背叛白家恩情,被人瞧不起,然后腆着一张脸对金家卑躬屈膝,求着做他们的一条狗也无所谓,
哪怕是手上占满无辜者的鲜血也没关系,或者如果有需要的话,即使我自己死掉也无妨。
只要我张家能够继续生存下去。”
如此坦诚的言语,让张善预感到了什么不妙的事情,默不作声,
张宏昌则望向窗外,眼神有些恍惚道,“我年轻时也曾是洛都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