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婷怕春桃说出不该说的,马上抢着说道,不等春桃说话,
“来人,给我把她的嘴塞住,切勿让她再说出什么污言秽语脏了郡主的耳朵!”
谢思婷急切的让跟着的几个嬷嬷上去堵住了春桃的嘴,把她拉了下去,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谢唯瑶笑笑不做声,本来这次看戏也只是想点出谢思婷的坏心思,并没有打算一次就将她给按死,
来这么一出想必也能让嫡姐看清楚这堂妹的真实为人,以后也能有所防备,等人潮散去,谢有仪和郡主一道去祈了福,拜别了郡主便准备回家了,
做贼心虚的谢思婷带着春桃等人提前就溜了,谢有仪重新准备了马车,和谢唯瑶一同回府,马车在路上徐徐前行,
“你是从何时知道她们这龌龊心思的,是发现香囊不对劲的时候吗?”
谢有仪很是好奇的问,
“算是吧,这个香囊的药材本身都是上好的安神材料,不过我能隐隐闻到一丝异香,这香本无害,但是却不是安神所用,于是我便留了个心眼好奇跟了过来。”
“好巧不巧,晚上又被我碰到春桃鬼鬼祟祟的,我无聊便跟了上去,便偷听到了她和这个男子的对话,也看见她给男子一个香包,又见她回去给她家小姐回话,我便知晓这是给你做的一个局。”
“所以你第二日便把我留在屋里,让我看看这出戏,不过我却很好奇,明明这香包有问题,为何大夫却查不出来呢?”
“姑娘有所不知,这两个香包分开来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如果混在一起,就会有很强烈的催情效果,而且等药效过了就自动消散,是查不出来的。”
“所以当我要宣大夫的时候,堂妹才如此慌张。”
“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后怕,假如我真的入了局的话。”
“假如你真的入了局,不管如何都洗不清了,哪怕你不承认私会男子,哪怕你说自己被诬陷被下了药,那也是查不出来下药的痕迹的。”
“真是好狠毒的计策啊,我这些年试问对堂妹非常友善,没想到她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恨我到如此地步!”
“恨你的恐怕不止你堂妹一个吧,要是二房对你们没有恨意,也不会教养出这样的女儿吧?”
谢有仪一愣,表情更加的凝重,“这些年母亲一人掌家,从不曾亏待过二房,祖母去世后二房要独立分出去,也是分了他们不少,没想到竟会对我们有这么大的恨意。”
“如今小将军也出了事,想必二房是觉得你们没有指望了,所以就不再藏着掖着,想要对你们下手了吧,大小姐还是要多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