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伸手给我。”
安酒将润唇膏旋出,细致地擦在奶奶指腹的干裂处。
因为不知道它的生产日期,也不敢涂嘴,用来摸手倒也不算浪费。
或多或少能起到滋润的作用。
无色的膏体在皮肤上均匀抹开,闪着些蜜色,奶奶抬手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就光觉着手指头好像舒服了。
安酒拿来一个打包袋,抖开后,把奶奶的手包裹在里面,系好口子。
“让它好好吸收一下,奶奶你就先坐在这儿歇会。”
安酒检查其他东西。
手持镜只有巴掌大,上面斜着裂开了一道痕,用早上洗完脸的湿巾把镜面擦干净,也就不影响使用了。
至于香水小样,晃晃才发现只剩下了一个底,揭开盖子凑到鼻端,残留着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
安酒让奶奶也闻了下。
“这什么东西,居然这么香!”
奶奶从来没见过这东西,既稀奇这小瓶子的精致,又感叹是自己从来没闻到过的味道。
“好像是叫香水吧,留下等以后再用吧。”
除了镜子以外,安酒把其他东西都收进空间,可转念一想,又拿了出来。
“怎么了?”奶奶问。
“还是放在床底下吧,随时都能拿出来用。”
安酒没把话说的很直白,意思点到位即可。
至于防晒衣和小背心,连带着四个当过花盆的自助调料碗,也一并装进购物袋里放到空间,等之后洗完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