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雨更大了,范知易举着伞跑回了客栈,简单洗漱后就躺在了床上,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吴生的事情和秉南冬的表情。
叹了口气,范知易觉得自己近来叹气的次数简直在不断增加。
等等,他飘了啊,他居然敢带着这种体质一个人跑回来,一个人到客栈,一个人睡觉,他都不怕会出现什么非科学能够解释的东西了。
啧。
虽然是这样,但是既然想到了,那范知易还是把符咒拿了出来握在手里让自己安心一点,又闭上了眼。
结果还是睡不着,他又去把灯点亮了,坐了一会儿,想着待会儿秉南冬回来看到灯是亮的会是什么表情。
不对啊,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那这两天秉南冬是住哪儿的,不会不来这里了吧?
不不不,自己发烧的时候还是秉南冬在照顾的。
范知易瞬间觉得草率了,要那些莫名的感觉干嘛,尴尬就尴尬呗,总比被鬼吃了好。
越想越容易被自己吓着,范知易想起了以前的那些鬼故事,包括自己看过的,还有秉南冬说过的,感觉后脊背发凉,不由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不过后面困意来袭,挡也挡不住,范知易眼皮子打架睡着了,居然睡得还不错,一夜无梦,睡到了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