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汐笑道,“这位仁兄既这么说,难道你是在哪里看到过此诗?亦或者是哪本书上有?那就拿出证据,否则就不要胡说八道。”心中想,这李白恐怕要三十年后才出生,唐玄宗李隆基时代才大红大紫,你能耐我何?
郭正崇冷笑一声说“,无需证据,我断定你必写不出这么好的诗。”吴王冷冷的看看郭正祟,脸上现出鄙夷不屑的神情,刚要喝斥,却听房遗爱说道,“这位安兄弟年纪轻轻,就能做出这首绝世无双的好诗,实在令人不敢相信,我也决计不敢相信这诗是他所作,不如这样,你当着众人的面,再作一首,这大堂当中的任何人或事或物皆可为题,你信手拈来一首诗,如能再让我们信服,那我可真心服口服。否则你就是欺世盗名之辈,我仍然不限令,让你天马行空自由发挥。”
安羽汐心中颇感为难,这屋子里除了装饰才华,也没有什么可拿来作诗的,即兴发挥自己哪有那个本事,墙上挂着的都是一些画,恐怕也没什么可以写的。
此时大家的目光都注视着他,郭正崇见他搔头挠耳,以为他巳经江南才尽,不由幸灾乐祸的冷笑,就像拿住了他的把柄,那诗的确是抄袭而来被自己抓了个现形那般得意。
安羽汐见好多人都一付想把他踩在脚下的样子,心中冷笑,踱步走到那些挂在墙上的画身旁,看了三幅也没有想到应景的诗,看到第五副画时,心中一阵激动,这应该是瀑布,这图上画的是山顶紫烟缭绕,山间百炼悬挂,山下激流奔腾,瀑布凌空而下,喷涌飞泄如银河从九天倾泻而下,就如身临其境一般,安羽汐自是没有去过庐山,但从这幅画所描绘的气势上看,必是庐山瀑布无疑,看落款写着某年某月某江州庐山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