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妇人有回答道:“咳有小半年了,一开始只是咳,后来又开始胸痛,最后开始咳血,我这带俺男人来看病的,以前他一直不肯来。大夫,俺男人这时什么病呀。”
然后师父说道:“哦,无他,只是肺积而已,不过要长时间吃药了,尽量别干重活了,老夫现在就给你们开药。”
然后那个那男子说道:“我在家就说了,我没病,大夫,谢了,不用抓药了。”男子说完,就想站起身要走,但是却被那妇人按了回去,这时那妇人哭泣道:“当家的,你就听大夫的吧,我们好好吃药,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留下我们娘仨可怎么办呀。”
这时男子说道:“孩他娘,你们听到吗,我这病要一直吃药,咱家现在哪还有闲钱吃药呀。再说了,曾老爷府上催地租的人来要了好几次了,再不给他们,他们就要拆我们的房子了,好不容易才筹够了地租,我们哪还有钱呀。”
曾师父一听那男子说曾老爷,然后问到:“小哥,你说的曾老爷府,是不是城南那个曾子舆府上的?”
两人一听有人问他们,抬头看向曾师父,然后那妇人对曾师父说道:“这位老爷,你说的没错,正是城南曾府。”
曾师父一跺脚,然后气愤的说道:“老朽府上竟然还有如此铁石心肠之人,你们不用担心,今年的地租,老朽给你们免了,你们好好看病吃药就是了。”曾师父又对王师父说道:“叔和呀,以后这人的药费和诊金都算在我的账上,你尽管给他抓药就是了。”
两人赶紧跪在曾师父的脚下,连连磕头,那妇人哭泣着说道:“多谢曾老爷,多谢曾老爷,曾老爷您的大恩大德,俺们就是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那男子一边咳,一边说着感谢曾师父的话,曾师父赶紧让下人将他们扶起,然后对他们说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老朽代那些冷血的下人向你们赔不是了。”
曾师父说完,便作揖赔罪。这时那妇人说道:“曾老爷,您老这是折煞俺们夫妇了。俺们夫妇两个要感谢你才对,要不是你,俺们夫妇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办,您老不仅免了俺们家今年的地租,还为孩他爹看病拿药,俺们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的大恩大德了。俺给您磕头,俺给您磕头,当家的,快,咱们再给曾老爷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