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操作下,长孙霆和其家小全部安然无恙。
呵,长孙雄图定是以为长孙霆已经死了吧?
刘瑾望着手中拂尘的眼睛闪过快意之色。
若非不是赵老不让此时破局,恐怕他早就把藏在暗室的长孙霆放出来当庭对质,联合众将领把这个狗皇帝拉下马了!
而看着如一颗铁钉钉死在原地的严镇,长孙雄图眼中透出狠辣之色。
这些天以来,他已经养成了习惯,谁知道或是触及他的秘密,那就杀!
所以此时此刻,他下意识地想要把这群人全部除掉。
长孙雄图轻轻挥了挥手,四周侍卫便悄然贴近严镇。
不过这份凶狠的目光却被严镇尽收眼底。
他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严镇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先前长孙雄图也曾在自己军中历练,倒是能和军中将领打成一片,对自己更是一口一个恩师。
他还是承这份情的。
所以即使此刻自己已经掌握了这么多指向长孙雄图的线索,他却还是给这位曾是自己学生的帝王留了一些体面。
可是长孙雄图不仅不想解释,甚至居然还想杀了自己。
他怎么敢!
亦或者说,同样猜到内情的长孙霆已经遭遇不测?
严镇眯了眯眼睛,看着四周正在不断逼近自己的侍卫。
“哼!”
刹那间,他拔剑出鞘!
寒光闪过,这一剑,深深刺入了殿中地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众侍卫不约而同地退了一步。
“老夫乃先帝亲封一品武官,剑履上殿,入朝不拜。卸甲归田之时,他更是赠予我这柄宝剑,可以诛杀昏君。”
严镇说话间轻抚着宝剑。
“老夫虽已赋闲在家多年,却也并非老迈昏聩,陛下做了什么事,我也略有耳闻。”
说罢,他抬眸望向坐在帝位上的长孙雄图,后者看似愤怒的面庞下实则藏着惧意。
“今日,陛下若不给我个理由解释,那便休怪老夫行伊尹废立之举!”
武官们见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们全都不由自主地将手摸向腰间,不过却摸了个空。
毕竟他们不似严镇有着剑履上殿的特权。
但大殿内的气氛已经变得剑拔弩张。
可是刘瑾却悠闲得很。
他已经在考虑该如何侍奉新主子了。
长孙雄图攥着龙椅的手已经发白,他何尝不想解释,可是这一切根本无法解释,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啊!
原以为自己登上帝位,一切名正言顺后会渐渐走向正轨,可是为何,可是为何会变成今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