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念恩醒来时,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她呼吸有些急促,之前在梦里,她好像一直在屏着呼吸,十分紧张。
她梦见自己和薄砚寒单独一室,薄砚寒脱了衣服,只着一条长裤,上身光裸着,肌肉的线条呈流线型往下,她眼睁睁看着薄砚寒向她走来,拉起她的手,按上了他的胸口。
她似乎能感觉得到薄砚寒心脏的跳动。
那种触感和情景太过于真实,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在做梦,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然后她突然就醒了,睁眼时,梦里那一幕还那么清晰,她连呼吸都紊乱了。
怎么会做这种梦?
陆念恩洗漱好下楼,就看到薄砚寒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
见她看过来,薄砚寒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在她身前站定。
这样面对面站着,总给人一种极具压迫力的感觉。
“昨天晚上我听顾随说了,是你接我回来的?”
“嗯。你喝醉了。”
“我昨天没有做失礼的事吧?”
陆念恩看了他一眼,很快移开视线:“没有。”
昨天他吻在她眼睛上的一吻,是因为想念他的白月光了?还是说,把她当成他的白月光了?
昨天因为要照顾薄砚寒,又过于慌乱,心里根本就顾不上想别的。
此时这个念头一出,陆念恩只觉得心里堵得有些厉害。
明明当初自己提建议,就是笃定薄砚寒有一个白月光,他一直在摸她的眼睛,所以,早就知道的事实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