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罗丛柏脸有些黑了,急问道:“怎么说?”
见罗丛柏总算不端着了,邵老爷子这才冷哼道:“廖家出事了。”
“还真出事了。”罗丛柏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不过,心还是吊着的,因为不知进展如何?
罗丛柏话一出,邵老爷子当即脸一黑,呵斥道:“你果然知道。”
罗丛柏一惊,暗悔自己心急了。
“快说吧,你个臭小子,别叫我跟着急。”老爷子没理会他的神色,催着。
罗丛柏几句话间,已经明白老爷子为什么招了自己来,还这么急。
他细思量了番,认真回道:“老爷子千万别担心,廖家的事与我们无干。”
见罗丛柏言语肯定,虽说多余的细节,他还是没说,可邵老爷子有这话就够了。
遂,老爷子稍微松了口气,道:“但愿真无挂碍。”
“怎么说,难道有人怀疑上咱们家了?”罗丛柏皱眉道。
打小,老爷子就待罗丛柏不错。
遂,罗丛柏直接将邵家说成咱们家,一点也不过。不仅如此,还显得亲热。
邵老爷子是位睿智和善的大儒。
他待心智正值的子侄辈,极其的宽容。
罗丛柏言语中的亲近,邵老爷子听了,果然,一点也没介意。
罗丛柏为可能给邵家带来麻烦而忧心,甚至愧疚。
老爷子倒不怕这些,他只皱眉,摇头道:“怀疑不怀疑的,这话无法说,毕竟一切太过巧合了。”
可不是?今晚他们邵家遭土匪,外头也遭土匪,更兼他们家还事先来了警察,这个就有点说不清了。
罗丛柏还知道,今晚,廖家将真正失窃。只是为什么提前行动?谁提的前?这都是他的焦急所在。
且,廖司令征战多年,不是白饶的,就怕个秋后算账呀!
听的窗外突然乍起的呼呼北风,罗丛柏没了从容,头疼了。
见罗丛柏也没头绪的样子,邵老爷子倒是乐了,“行了,此事与你无关,就不怕了,任谁来问,我自坦荡。”
说到底,老爷子这是怕罗丛柏牵扯其中。
毕竟,就邵家的处境,不说他自己的人脉,就他那在军界有些地位的女婿,也不是说谁都能碰的。
且,这女婿还特维护妻家。
罗丛柏见老爷子这样,哪里不知道老爷子特意将自己叫来这里的意思。
遂,他越发心里愧疚了,虽还惦记着外头的事,还是耐下心来,关切道:“那钱通怎么处理?”
打贼不死必受其害。这个道理,老少俩个都知道。
可这是家丑,且还如此龌蹉,邵老爷子并不想叫罗丛柏参与,不仅如此,连家中的孙女女儿们也是如此。
遂,他老人家摇头,淡淡地道:“这事不用你。”
说完,觉得语气太重,老爷子难得又解释道:“我心里有数,这贼子跑不了的。”
虽说,罗丛柏早就料到钱通的事,老爷子不会叫他沾手,可到底问一问,才更安心。
如今,听到老爷子这顶到门的话,罗丛柏知道不好再深说了,便道:“那老爷子您还有什么吩咐?”